仔细听，不难听出许佑宁的声音里的恨意。

康瑞城听着东子焦灼却又无奈的声音，没什么反应，只是点上了一根烟。

不等沈越川开口，苏亦承就说：“这是小夕出的主意，越川，我恐怕……帮不了你。”

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有说话。

康瑞城叫来一个说下，吩咐道：“你去防疫局，跟进大卫的案子，有什么进展，第一时间向我汇报！”

就在这个时候，浴室门被推开，沐沐走进来，一半不解一半担忧的看着许佑宁：“佑宁阿姨，你是不是哭了？”

以前，陆薄言从来不会拒绝苏简安快进一些无聊冗长的镜头。

这么想着，陆薄言心里渐渐溢满温柔。

康瑞城突然慌了，已经顾不上许佑宁脸上的细节，下意识地接住许佑宁，又叫了她一声：“阿宁！”

她真的已经习惯了沈越川无所不知，无所不能，天下无敌！

“好。”沐沐笑得像一个单纯无害的小天使，“奶奶再见。”

似乎……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。

许佑宁没想到会被拆穿，一时无从应对。

是啊！

许佑宁却被一个下意识的问题问住了。

康瑞城早就说过，今天，他会有所行动，而且是针对穆司爵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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