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家里找保姆真得慎重了……”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,”司妈摇头: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,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,但为了照顾姑妈,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,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,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看着她乘坐的车辆远去,祁雪纯这才对她刚才那一抹笑回过味儿。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,穿着很普通,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“你仔细看看清楚,是不是这块手表?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个密封袋,里面的手表闪烁着钻石的光芒,“德利当铺,你逃跑前才去过那里,不陌生吧。”
这晚,两人躺在一张床上。
祁雪纯无语,其实她可以认真考虑,收司俊风当线人。
她的男人怒了:“司俊风,你真让你家保姆这么放肆!”
说着,她讥笑一声,“不过你是不会理解的,你除了给你那个穷男友倒贴,还会干些什么?”
“等等,”祁雪纯不着急说,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?”
本以为这辈子自己就是个开酒楼的,没想到儿子能干精明又敢闯,居然让司家跻身A市的商界名流圈。
司俊风松开紧抿的薄唇,打开车门上车,抬头却见程申儿坐在副驾驶位上,美眸含笑的看着他。
三点五十分,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。
十分钟后,浴室里的水声仍在继续,但浴室门却慢慢被拉开……司俊风的一只眼在门后悄悄张望。
众人微愣,原来这枚戒指的准主人,就是祁雪纯。